我们的睡榻在这座小楼的二楼,楼梯的中间段有一个拐角供我们脱鞋袜,赤脚走上二楼,楼上的格局与我们中午吃饭的人家相似,正门对着一尊佛像,佛像前插满了当日的鲜花,佛像四周还有彩色的灯光照耀。屋内的家具不多,左手边有一张长约一米六的长桌,长桌背后有等长的长椅。而与佛像齐平的左前方便是我们仨的睡榻,类似于日本席地而卧的风格,地板上铺了席子和垫被,垫被上各摆了两床被子,靠墙角的两榻并在一起,另一榻与之隔了一米左右的距离,很显然独立出来的那一榻是留给我的,可是我想说,我真的想睡墙角啊,那样才有安全感嘛。可是又不好意思挪主人家排好的睡榻位置,只好悻悻然把行李放下。 我们睡的这一间大概功能应该类似于堂前,因为通过我们这间的右手边还有一扇门通向里屋,第二天醒来发现有主人家从里面出来,想来他们就住里面吧。 这是楼梯,下面摆着南瓜 这是牛棚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回徒步开始那会儿,彼时太阳已经高启,Sam已经默默打起了伞,作为来自特产雾霾的天朝上国人民,见到这么蓝的天,这么白的云,这么灿烂的阳光,能忍住不在田地里SHA逼一样奔跑已经非常难得了,随便涂了点防晒霜就上路,哪还管撑不撑伞这件事。至于凯哥更是英勇无畏,当初我在民宿休整的时候把我的防晒霜递给他,结果他没涂,后来又找不到了,于是寻思着估计塞进大包里直接托运去茵莱湖了吧。凯哥身着白色短袖,晃荡着两条白皙的胳膊欢乐地表示老子就是要晒成古铜色~!看到Sam打伞还觉得缅甸人民怎么这么爱打伞,不就是点阳光吗?这么温暖这么灿烂不拥抱这缕金黄也太可惜了。 没想到,我们果然是图样图森破,Sam这样身经百战在当地徒步行业混迹多年的老人言是不能不听的。强哥的脸被晒得通红,跟喝醉了似的;凯哥的胳膊更是夸张,已然如螃蟹一般,加上他本身皮肤白皙,有短袖覆盖的部分和露在外面的部分,我保证全色盲也能一秒钟辨别。至于我,因为徒步的时候穿了中袖,外加随意抹了点防晒霜,所以还不至于晒得这么夸张,但是大约第二天的时候我的掌心就干得不行,一开始我以为这边湿度不够,没想到到了第三天发现掌心居然在蜕皮!说起来我们只能算是晒了三个小时,因为下午是阴天,实在是不敢想象这里的阳光是有多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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