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从阿格拉到瓦拉纳西,晚点了近六个小时。原定早上九点过到的,最终到了下午两点才抵达。再暴躁的人,也被磨得没了脾气。一出火车站,找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Rickshaw,不是要价高和离谱就是司机不懂英文完全无法沟通。偏有个不算强壮,车子又非常小的人力三轮车夫,执意要拉我们。最张在热情的路人当翻译同意让他拉我们进城。看着我们巨大的行李搬到弱小可怜的人力三轮车上,真怀疑我们还能否坐上去。事实证明,印度人说可以,就一定可以!虽然空间小到脚都无法移动,速度也比Rickshaw慢。最终把我们拉到一个人来人往,车挤牛挤的十字路口停下,再经过凭空而降的阿三哥拉着行李帮我们找房,在瓦拉纳西狭小无序让人晕头转向头昏脑涨不知方位连GOOGLE地图也败下阵来的小巷中穿来穿去。最终,我们完全成了找到GUEST HOUSE,洗澡,在晚上六点前找到恒河夜祭的GHAT这一系列动作。 当围着从德里买来,此刻已经脏得很印度的围巾,披着我刚用等同冷水的“热水”洗干净还在滴水的头发,顺着高高的台阶往下走向恒河边时,近二十个小时,只吃了两片三明治的我,只觉得饿到晕旋。 沿着恒河一路走去,有好几个举行夜祭的GHAT,六点半刚过,最大型的一个就已经开始了。七个祭司一字排开,在像歌又像经的音乐中开始恒河又一个平凡而又不凡的夜晚。 许是实在太饿,又要一直举着相机拍照。台前的灯光显得那样炫目,祭司手中的烟火那样的明亮。神圣恒河边,台阶上一个挨一个挤满了虔诚的信徒,祭司在声的吟唱。飞蛾们成群结队,前仆后继飞向祭司身边的光亮。外国的游客们高举着长枪短炮对着祭台。这一刻,只有身后的恒河水,静静的流过。 |